整个晚上的情况和易浩彦预想的一样无聊。
这种毅然决然的执着带着颓废且放纵的气息,如同从枝头堕落的玫瑰花瓣一样,散发着死亡和疯狂的美,随风飘散。
当她因为情不自禁地大笑或者害羞微笑而垂下眼帘的时候,就是杀伤力最大的时候。
“你虽然是财阀出身,但是身上没有太多那种公子哥的秉性,最多就是嘴毒。可你考虑问题的方式更多的是站在普通人的角度。还记得我说过和郑氏姐妹交朋友的事吗?我们和她们是不一样的。你不能像对待我们一样的对待她们,虽然看起来似乎没什么不同,但实际上你和她们是完全不同的人。”
谁还不好个面子?
演唱会开始以后,易浩彦就无法和兔子说话了。
大家很懂事,半推半就一样,谢总就和她坐在了一起。
真的,这个无耻的家伙。